深情中可见迷惘
缱绻中藏有忧伤
文案...
一、再次举杯,再度沉醉
能遇到一个"知晓生活是怎么回事"的歌手,一直是众多唱片公司及制作人梦寐以求。
不管这歌手来自何方,不论这歌手过去是否有足够的历练,她始终清楚自己的状况,
将浅斟低酌或酩酊大醉的真滋味,点滴的记在心头,
而这份"清楚"会让身边的合作伙伴感觉轻松与顺遂。

于台烟正是这么一位不曾错失交点,不曾错尝滋味的明白人,意志坚定,意念明晰,
眼波里尽是一派安闲,从不滚进人堆里被掏过来、筛过去,变成街头中相似的小圆球。

她始终有她的坚持。

踏进歌坛已届周年,于台烟回顾过去的365个日子,很为现今的拥有而感谢知足。
一年前的她,步履未稳,前程不定,尚是不知何去何从的迷途人,
虽明知自己的天份及热爱都适合音乐工作,却因为知音未遇,伯乐未寻而多所荒废,
一份心愿空自垂挂,那份独个儿摸索的苦况,也幸亏是不声不响的熬了过来。

"想你的夜"将近十万张的销售成绩,总算让于台烟放下忐忑已久的心,
开始认清市场的取向及自己的拥有,那颗灵敏的心,那张恳切的脸终于寻着落点,
于台烟休歇月余,继"想你的夜"后,再度踩着秋意,将新作品尽善尽美的呈献。
"再出发"听来令人振奋,象微着前缘未了,意味着前程无限,就如同再一次举杯,
再一次沉醉,再凝眸的心情……。

二、共谱歌坛佳话

"缘"一生能遇几回?"情"一世能经几遭?对这个心境清明的歌手而言,
情缘即是她对音乐无由的依悉,岁月不等人,匆匆来去,人潮滚向四方,翻翻又搅搅,
这一切,于台烟有视无睹,她的心情全被音乐占满了,眼前的缤纷或寂寥走不进她的思维,
她只愿活得认真、想得清楚,目前心无旁鹜的,唯有歌唱而已。

既将属于于台烟的情缘定位在音乐上,缘的那一头的牵系必是她这一年来的音乐伙伴
梁弘志,他为她填词谱曲,他带她走进录音的玄妙世界,耐着好性子,
和她携手完成两人都钟爱的作品。

梁弘志常说,于台烟无需提醒,她有她对音乐的智慧,各方面的把握都恰如其份,
而于台烟则认为,进到录音室以后的她,就完全变成一个没有意见的温顺女孩,
不是失去主张,也不见得全属茫然,只是,梁弘志使人衷心依赖,在工作时,
当然更不多言语,留着所有的空间让老师在前导引,她负责把歌唱好即可。

不只在情绪上对制作伙伴一意"留白",于台烟对喜欢听她的歌的听众也抱有同样的心境。
哀而怨,静而不冷,凡事切莫走到极限,千万要留下空间与余地让听众自己做决定,
深浅快慢自有裁夺,一个传送歌声的歌手应从容自如,不要狠重,不能勉强,
否则就形成压力了,唱出不急不缓的风格的原因所在。

于台烟认定,歌是用心来听的,不能光凭耳朵,否则即流于浅薄短暂。

就在录制"是你在说抱歉吗"期间,梁弘志和于台烟还共同度过快乐生辰。
处女座的男孩和天秤座的女孩对着烛光,共许心愿,只期望这份事业的合作源远流长,
共谱歌坛佳话。

三、愁肠百转,不见滥情痕迹
关于"是你在说抱歉吗"这张创作:主题虽不脱情爱,
这回指的却是更广阔深远与永恒的"大爱",曲式是根据一部电影谱成。
故事叙述到一个心怀悔意的母亲,临终前向女儿说出了久埋的抱歉的话,
泪流满面忧至极的女儿泣不成声,她无声的喊道,妈妈啊!在您说抱歉以前,
我心里早已响过千百回,真正该说抱歉的,是我、是我……。这段矛盾而绝望的母女亲情,
成就出梁弘志哀伤的文字:"总在来不及的时候,我的泪来得太迟,往事已难追,
总在错误发生之后,我的泪,无法挽回……。"透过于台烟特有的沉稳低音,
款曲的意境更澎湃而来,听者无不动容。

这样转音优美的曲式,绝非刻意的卖弄,是愁肠百转的真意,哀伤中,仍带清楚的自我,
丝毫不见滥情的痕迹。

梁弘志是写情歌的高手,情歌能醉人,这早是不争的事实。许多人好奇的问他,
你是不是经常陷在热恋中,否则怎有如此动人的佳作出现?

"抓住灵感来时的三秒钟,胜过日思夜想三昼夜。"梁弘志常说身为作曲家,
应天生在情绪中代替别人的角色,这本事就如同导演与演员要善尽的职责一般,不容疏漏。

"我从不曾为寻找灵感而恋爱"梁弘志再次说明。

四、于台烟的个性美
明明是没有把握的年岁,于台烟却早已笃定的寻得生活蓝图。她也会情绪化,
也常自寻烦恼,但从不允许逃离到外干扰生活。在工作的场合中,在音乐的天地里,
于台烟是位明白人。

她常自嘲,我是群体的旁观者,看尽红尘起落,看破世态炎凉,
于台烟只把一切透晓放在心里。外在,是一派的不动声色,却也并非深沉。该随和的时候,
她不忘记与人寒喧,该投入的时候,她挥洒她的热情。二十五年的生命里,
没有疏忽过做人做事的本份,但,她是孤独的。

安于做夜空的孤星,那才是她一意享有的冷残与清幽,繁华感极,她不自孤绝。这感觉,
让她有自认的个性美。她从来都不要因为自己选择歌唱,就非把生活装点得五彩缤纷不可。
这一年来,她没什么大改变,将工作尽责的做完,唯一的路,是回家的路,
家里有个"不解歌坛盛事"的哥哥,所以也根本不需要费舌多言,周遭都很安静,
即使在万头钻动的场合,她还是有她隔绝吵杂的安排,
她认为她内心的悲观常和外表的乐观交战。逼得自己有两个模样,笑与不笑的,
柔与不柔的,融成一个大众对她的认识。

静而不冷,热而不狂,深情中可见迷惘,缱绻中藏有忧伤。有时候是陌生的晚风,
有时候是熟悉的炙阳,以为靠得近,其实离得远……。